为自己放了一些过往尘封了不敢听的歌,就这样吧。哭过就好了。谁都难免脆弱的时刻。
你们都知道答案的却还是一再把我逼到角落里让眼泪一塌糊涂地陪伴我。
三毛问我怎么想到勺子这个名字,只是为了简单对不对。
婉不止一次对说我还是喜欢那个潇潇的名字。无风仍脉脉,芝语亦潇潇。
现今再也等待不到那个不能等待到的人。一切心底的意愿是如此了如指掌。
过往里拉了黑名单,删了Q。再也找不到那个人。
又或许我明白我在做什么,不过等待二字而已。
素来都是薄凉的女子,所以这样的突兀超出我的想象,他们的善意我无法拒之千里,让我看到自己心底尚存的感动。
一连串的验证消息,有些我并没有漠视。加了几个陌生人只是一句句简单的问候让我动心加好友。
我说上个月连着写了十篇小说,心开始一点点被掏空了。慢慢腐蚀的感觉啃咬我的每寸肌肤,让我欲罢不能。
九点的时候跟苏在Q上聊我的小说。
其实有时想要伤悲就是如此简单,就是两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惊起心底层层波澜。
我也在反问自己到底过得好不好,我也在乞求那么一份幸福。
当时是没心没肺的状态,我已经遗忘,事后再次忆起哽咽了喉咙。所有的忧伤动弹停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想起画帘突然冒出的一句:勺啊勺,你过得好不好。
10初,想要泪流,因了画帘的一句话。我也终是忍住了。
幸福二字太过奢侈,我从不敢奢望。
想起颜颜姐跟我说幸福,我们都要幸福。那一刻我强忍着悲伤。
09末,想要哭泣,因了颜颜姐的一句话。我终是忍住了。
不,应该是滴落,我那不值钱的眼泪就如开了闸的自来水一发不可收拾。
此刻,听着《知道不知道》眼泪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掉了下来。
很多时候我哭了,你根本不知道。
很多时候我哭了,没有人拥抱我。
你不懂,我不怪你。我又怎能怪你。
你不懂,那是我最后的骄傲。
刻意掩盖着那些阴霾,还要笑着对你张扬我的尖锐。
我只能百口莫辩。那么就如你说的,为什么我不那么让你省心呢。
擅作主张的举动让我想说我是个好人,可是你总说我是那么地残忍。
我佯装笑靥着说再见,我的心我自己取回,我的气息你也别带走。
想及去年我仓皇遁逃,离了一座城,自此,封了我的心。
2009年,年末。庐山宾馆里疯狂地想念。
然,我终于一语成畿。只是这代价是否是需我穷极一生为你守候一世一轮回呢。无法得知,不得而知。
我喃喃自语像极了我们的爱情,这悲悯的世界里只能剩下清冷收尾的眷恋。
他曾说那是遗落在天涯的奇葩,永世的彼岸花开此岸叶不得见。
然而那些回忆还是伤害了生性敏感的我,我只能一步步地在时光里倒退回顾,回眸在隔岸的曼珠沙华。
轮回婉转,木棉花开,历经了又一季的悲凉。所有的忧伤开始可以无关痛痒。
2010年,三年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