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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婚姻如何更幸福美满


注意阅读时间,健康用眼! 2013-09-17   中医诊疗网  www.zlnow.com
许多有关现代婚姻的评论实在可怕。米勒将婚姻描述成“与存在内部生态平衡的鱼缸相似的‘人类对应物’,因为鱼缸内的鱼儿和植物能够无限期地靠彼此的废弃物为生。”我们一直在努力抚养孩子,而没有努力经营婚姻,因为教养孩子是专制的,而则需要民主。在亲子关系中,孩子没有发言权。但是对于配偶,尤其是当代美国配偶,平等是基本前提。一位朋友认为我在婚姻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问我是否真要冒着失去权力的危险重新讨论我们的婚姻关系。丹也问:“你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我觉察到,我最喜欢的有关婚姻问题的书籍——加尔文·特伊林的《爱丽丝》和琼·狄迪恩的《不可思议的一年》——说的都是关于一个人失去配偶的故事。
  我竭力避免将精力由丈夫身上完全转移到孩子身上。但显然我没做到。不过我认为,丹也没能在作为配偶和作为父母之间平衡分配精力,只是他的问题正好相反:不时忽略孩子们。当他和我亲密时,我试着问他,“你真地认为一个身高6.2英尺,体重200磅的大男人……有必要和孩子争夺他们妈妈的注意力吗?”很好,我们吵起来了。于是,丹回到盥洗室,查看他胸肌锻炼的怎么样了。问题依然摆在那。这就是恐惧,对不对?你着手改善婚姻关系,却激化了矛盾。要是我们的婚姻不是漂浮在“善意之海”上,虽然随波逐流但是相当稳定,而这时我们施加压力会怎样?要是我的婚姻正处在悬崖边缘摇晃不定,是不是任何改变都意味着婚姻的覆灭和解体?
  丹把我列出的清单抢了过去。“摇摆着穿过门过来看我”他读到。“你是在取笑我吧?我穿过门的时候,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除了孩子,好像你对所有人视而不见。”
  第二步:回忆你们的浪漫历程,然后完成下面句子:“你过去___________的时候,我经常感受到爱和受到关注。”
  心理学家迈克尔·文森特·米勒在《亲密的恐怖主义:幻灭时代爱情危机》一书中把婚姻说成是模拟我们“最喜爱的梦想”,因为婚姻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爱的源泉。相反,它是一种欠缺情境,是夫妻双方“疯狂竞争谁的需要得到满足”,是“两个人在情感和心理补给只够一人的情况下努力让婚姻运转。”实际上,我把丹当成了对手,要和他谈谈条件。我清晰地记得我们结婚之初的情感,感觉不怎么好,当时几乎所有事情都还飘忽不定:我们住哪里?有多少钱才够花?谁照看孩子,谁去健身?不过,最近那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们的婚姻关系也因此得到改善。但是现在这种竞争的思想又回来了,即我们做出的任何改变要么接近丹对婚姻的看法,而远离我的看法;要么就是相反的情况。过多地表示满意似乎等于放弃控制权。于是我决定坚持立场。我也没能想出十件丹做得让我感到被爱的事情。“好,”我说,“找到8条就行。”
  “十条!” 丹亦庄亦谐地说道。(我们平时就这样交流。)“你能想出十条?”
  我说:“我们试着找十条。”
  丹很快写下“温顺地和我接吻、收拾厨房、说我性欲旺盛”。
  第一步:用各种方法完成下面句子:“当你________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爱我,关心我。”
  我让丹选择第一项练习。该练习让你列出希望伴侣赞美你而没有赞美的品质,然后坐在椅子上,伴侣绕着你转,并以逐渐提高、带有强调的声音读那份清单。(我讨厌赞美丹,尽管他非常渴望获得赞美。)
  我和丹打算全神贯注,相信我们的婚姻关系会改善。刚开始最好在私下展开,因此我们根据哈维尔·亨德里克斯的自助畅销书《得到你所渴望的爱》开始了我们的提升婚姻关系的进程。
  但美满婚姻是怎样的?怎样才能更加幸福?更加亲密?更加稳定?笑容更多?吵架更少?合作得更加顺畅?谈话更加有趣?性生活更加和谐?我们的目标是什么,以及怎样达成这些目标,很奇怪,当时我们一片模糊。我们所知道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法律承诺。但是什么是美满婚姻?为寻找指导,我求助于Locke-Wallace婚姻调适测定量表,但是这个量表给我的印象是东扯西拉,不着边际。约翰·戈特曼在他的西雅图爱情实验室宣称,他通过分析一对夫妻的谈话就能预测这对夫妇六年内是否会离婚,准确率达94%。但是许多学者表示,戈特曼的预测能力被夸大了,要是一对夫妻真要离婚,他并不能真地预测到。罗彻斯特大学心理学教授哈里·雷斯把“情爱关系科学”比作盲人摸象。一人瞎子“摸到象牙,就推断说大象质地坚硬,边缘锋利,像刀刃。另一位摸到软软的耳朵,就得出结论,认为大象软若毛毡。第三人抓到大象柱子一般的大腿,就想象着巨大的力量。每个人摸到大象不同的部位,就那个部位来说,是清晰的……”但是都没有了解大象的全貌。
  二、什么样的婚姻才美满?
  然而,丹刚开始并不是100%热心。他害怕——没错,就是这样——不会有太大收获。就像我想象大海一样,他的智慧如同一位加州农民,隐隐约约感到威胁:你要想在树林里散步,你最好准备碰见蛇。
  于是我决定全心全意经营我们的婚姻,在我这种感觉还强烈的时候,让我们的婚姻关系更上一层楼。我们有两个女孩,一个四岁,一个七岁,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地缠人了。我们事业稳定。悲观地看,你可能说我害怕一成不变;若积极地看,你可能说我又有精力留给丹了。平常,一对夫妻在进行首次心理治疗前已经历六年的不愉快期。根据“临床心理学”,那时,婚姻专家的工作“不大像急救室的医生,被叫来救治几个小时前就已破裂的骨头,而更像一位全科医师,被请来医治一位病人,而这位病人的腿几个月前就已经断裂,却还靠它一瘸一拐地行走。我们要救治的不仅是破裂的骨头,还有肿胀、瘀伤、酸疼的臀部和脚,以及接踵而来的感染。
  我当晚想过的问题,丹也同样想过;我把我们的婚姻看成是海中的波浪,由海浪下面的沙滩所决定,为命运和宇宙所操纵,而不是我自己,认为这是生活中不可争辩的现实。但是突然,这一切显得荒谬起来。我不是一位宿命论者。二十几岁时,我甚至相信,好运是靠自己争取来的。我为自己争取的部分好运就是丹——一位英俊迷人的冲浪运动员兼作家。我是在移居旧金山三天后遇见他的。十一年后,我们已有了两个孩子,两份工作,一栋房子,一位佣人和一个大家庭——就像尼科斯·卡赞察斯基在《希腊左巴》中描述的那个“全面性灾难”。我们对怎样经营自己的婚姻疏忽大意了吗?
  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我上学,交友,工作,锻炼身体,抚养孩子。但是在婚姻这个关键领域,我们却不当回事。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不想这样。和我一样,丹也累得筋疲力尽——结婚九年来,他把自己培养成一名优秀的木匠兼厨师。他正在读一本苏联时期的减肥手册,要把自己41岁的身体变成一位海军陆战队士兵的体魄。不过他似乎和大多数人一样,同样回避提升婚姻满意度的话题。为什么都这么被动?我们到底害怕什么?
  一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想要尝试着进一步提升我们之间关系。我从不认为,你仅在举行婚礼的那天才是结婚的。我认为,你们逐渐转变为已婚状态,慢慢地、经过一段时间,经历所有让人暴怒的事情,各种疾病,以及所有你从没想过会发生也绝没有打算会忍受的大大小小的瞬间。但是当他们真正到来时,你做到了,你经受住了考验了。我躺在那儿,开始思索着,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全心全意作一个好妻子。我的婚姻还不错,是我生活的中心;但到目前为止,我生活的其它重要领域都没有像婚姻那样放任不管。
  我对自己的婚姻比较满意;本来可以更好。但是丹做的几件事情让我抓狂。去年春天他竟用电锯来锯冻猪头。他还曾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威胁要打我弟弟。在婚姻关系中,我也不是圣人。我讨厌法式接吻;丹夜里作呕时,我假装睡觉。不过总体上,我们的关系还不错
  婚后,我们用出书所得的预付款在旧金山买了一幢旧房子。我们原认为我们最大的问题可能是钱和宗教(我信仰犹太教,丹信仰基督教)问题,不过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我们把婚姻经营成——或者说沦为更确切些——21世纪同伴式婚姻。但是我和丹不仅仅是经济上的伙伴、恋人、(很快又成为)父母和最好的朋友,我们同时还是对方的帮手、编辑和第一位读者。我们都在家里工作和生活。
  在我们结婚的头九年,我和丹很少想到我们的期望,甚至很少想到我们父母的婚姻。他们两桩婚姻都持续了四十多年。关于怎样成就美满婚姻,我们两个家庭分别树立了非常不同的榜样。丹在加州伯克利长大,父母是开大众汽车的左翼人士,他们完全专注于自己的爱情,对他们来说,每一顿饭、每一次日落,都是那么美好,以至于有时候丹感到自己被忽视了。丹在高中时,女生拒绝和他说话,他妈妈就告诉他:她们被你的出众相貌吓坏了。而我父母的婚姻也不太像小企业主。他们在马萨诸塞州威尔斯利市将孩子抚养成人。那儿的市民生活非常讲究清洁,夫妻间喜爱之情常常发生在不知不觉中。
  我和丹于2000年7月1日在加州的奥利玛镇结婚。那天,我身穿白色连衣裙。丹32岁,我30岁。我们发誓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我们都将相亲相爱。我们那时乐观、自信,婚姻观念模糊。婚前,我们从没有谈过,或考虑讨论过我们为什么要结婚,或者美满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我爱丹,因此我要做他妻子。
  一、我们的婚姻幸福吗?
  新华网北京1月9日电(余申芳)作家伊丽莎白·维尔在《纽约时报》发表文章,以回忆的形式现身说法,讲述自己改善夫妻关系时的酸甜苦辣及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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