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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学前的小女生了。
那一年我上小学三年级,在妈妈的教导下试着拿起了竹针和绒线。第一次的工程是一件微型的毛衣,小到连娃娃可能都穿不上。这不起眼的工程,曾耗费了我很长的课余时间。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在它只是背心还没成为一件完整的衣服时,性急的妈妈已失去了耐心。某天放学回家后,我被告知我辛苦织就的半拉子工程不复存在。:-(这深深地刺伤了我幼小的心灵,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再没有想过要学“编结”。
“编结”是我最先学过的(虽然这在定义里没提到,但该属此列的)。
总也想象不出古时女子为情郎绣荷包、为自己绣嫁妆的心情,只臆想着那针针线线系着女儿的情怀,冲淡了闺怨……(虽然也有不幸的只是从一个樊笼去了另一个樊笼)
总是抹不去幼时曾风靡一时的《青春的火焰》里的一段情节:为备战全国联赛,小鹿纯子随队去八丈岛集训,一心寻母的痴女儿噙着泪再现了母亲昔日纺纱织布的情景……那不断重复的动作,牵着对母亲的怀念;那单调而有节奏的声音,每一声都震撼着人的心灵。从那时起,我就懂了:女红,因情而具生命力。
这期间学过“缝纫”。在80年代缝纫机曾是必备的家庭“小件”之一,那时候常常看见母亲就着昏黄的灯光踩缝纫机的背影。心疼母亲,想为她做些什么,就提出了学的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在学习上不用爸妈操心的缘故,他们很少拒绝我想学什么的要求。在小学五年级的暑假里,我学会了驾驭缝纫机。还记得那台缝纫机是“蜜蜂”牌的(当时的名牌产品),好像还是持票买的,至今仍在,只是因为弃之可惜、留之无用,不知何时起沦为了摆设。
“女红,同女工。旧时指女子所做的纺织、缝纫、刺绣等工作和这些工作的成品。”
从小受的是典型的中国传统教育,一直有这样根深蒂固的概念:一位贤妻应该要“下得厨房,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厨艺,一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可以抓住胃;“出得厅堂”是魅力,不一定要锦心绣口,却也需惠质兰心,最好还要心灵手巧、善解人意的,这样方可以抓得住心。知道这样的标准很高,为之不易,但因为向往一段美好的姻缘,毕竟还是向着这个目标努力过。
直到毕业从教的第一个暑假,新生还没有报到,在家闲得慌,又起了学“编织”的念。缠着母亲,央着外婆,在炎炎夏日里拿着竹针和绒线折腾了好些天,总算给自己织就了一条粉红色的围巾。那个冬季,我没有寒冷的感觉。可惜,我始终还是没弄明白放针、收针的技巧,严格地说也就不算学会了织毛衣。在这个问题上,曾不止一次地虚心求救过,可结果却是:母亲说我笨,教不会,其实她从来只是替我做,而不是教我如何做;外婆则说我聪明,学得会电脑,编织自是不用教,她也不教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使得我至今仍为没有学会“编结”而遗憾。好在外婆和我的两个母亲都能干,儿子和先生身上自是不缺“温暖”牌的毛衣。每每她们因此取笑我时,我总戏说以后等我做奶奶时,手工早淘汰了,E时代不兴这个,虽然心里明白这只是种极牵强的慰己之说而已。
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怕自己对“女红”的概念有些曲解,特意查了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