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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生活由激情归于平淡后,锦云开始沉溺于麻将。她上班是三班倒,一下班,她连招呼都不打就直奔麻将室。那个时候又不像现在有便捷的通讯工具,通常是我在家焦急地担心她,而她却在牌场酣战。那时我也是年轻气盛,每次她打牌回来,我不是好好规劝,而是和她吵,我吵她也吵,后来发展到摔东西,打架,家里的东西被我们摔了个精光,最后赌气离了婚。我想要是换成现在的年纪,我肯定不会那样草率,肯定会包容的,可是那时候因为年轻,我们不懂得互相谅解。29岁不到,我离婚了,儿子跟了我。
一个男人带着三岁的孩子过生活,那种艰辛,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是很难体会的。记得刚离婚时,有一天晚上,儿子醒了喊着妈妈想尿尿,但是当我把灯打开,儿子看到是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他喊着“我要妈妈”,当时我真是觉得揪心,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1998年8月,我的一个好朋友出国,让我帮他照看房子。我不知道,这件事把我推上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就在我和儿子搬到朋友家后不久,对门也搬来了一个叫流翠(化名)的女人。她身怀有孕,却一个人住。后来我们渐渐熟了,我才了解到她是外乡人,丈夫嗜赌如命,输了钱就回来打骂她,她不堪虐待,一个人带着身孕就逃了出来,身边也没有什么钱,日子过得挺艰苦。我很同情她,就经常买菜请她帮我们父子做,让她也吃个便饭,算是间接地帮助她。
铁军呵呵地笑了,那是他生命中一个美好的开端,但随后他就大声地叹了一口气,马上,他被自己的叹息声吓了一跳,他略显窘迫地搓了搓有点粗糙的大手。
我和前妻锦云(化名)在1981年的“五四”青年节联欢会上认识,到她丢下儿子离开我时,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四年多一点。
第一次见到锦云时,她美丽优雅,说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一下子就打动了我;而那时的我年轻率直,开朗大方,很快也引起了她的注意。晚会结束后,我们一帮年轻人去餐馆继续玩。我和锦云本来坐在不同的桌子上,但是大家都开玩笑说我们是天生一对,硬把我们拉到一张桌子上。我看她,她也偷眼看我,她的脸红扑扑的,像盛开的桃花一样娇艳,我们一见钟情了。恋爱的日子一切都那么美好,我每天接送她上下班,我把她送到单位,她又反过来送我,送来送去,那路好像总也走不完似的。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又一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在我们爱的小巢里,大人的笑声、孩子的咿呀声、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汇成了一支欢快的生活交响乐。
铁军(化名)说话的时候喜欢安静地看着你,当他表达了生活中他不太可能表达的那一面的时候,他会突然停下来,好像很陌生似的,当他确认那真是自己说的话的时候,他就会不好意思地笑笑,脸上写满了憨厚。
铁军的情绪有些激动:“说心里话,那么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且不说日子苦,从内心来讲,我是很寂寞的,但是为了儿子,我都忍了!”铁军点起一根烟,似乎想岔开思路,不再去回忆十几年生活的苦楚和孤单。
昙花一现
纠缠不清
不久遇上人口普查,流翠被迫搬走,临走时记下了我的呼机号。那年年底,我收到她的传呼,说她就要生了。出于同情,我按地址找到她,把她送到了一家小医院,她平安地生了一个女儿。月子里,因为无人照料,我每天下班后就去她那里,自觉不自觉地似乎就扮演了一个丈夫的角色。儿子都16岁了,已经很懂事,他对我说:“爸爸,你不能这样子,将来脱不了干系的……”我却认为自己是在学雷锋,对儿子的话不以为然。